周厲王
國人暴動是中國周朝時期一次以都城四郊的平民為主體的暴動。
周夷王死後,周厲王姬胡繼位,認為父親在位時,對諸侯大夫過於寬和,決心以嚴酷的手段來懾報臣下。不久,他就藉故烹殺了齊哀公。
周厲王又貪財好利,千方百計地搜刮人民。有一個臣子叫榮夷公,教唆厲王對山林川澤的物產實行「專利」,由天子直接控制,不准平民(國人)進山林川澤謀生。周厲王聽了很中意,置大臣的規勸和平民的反對於不顧,推行了「專利」政策。
平民被斷了生路,怨聲四起,紛紛咒罵。周厲王又派了一個佞臣衛巫於監視百姓,將許多不滿「專利」的平民捕來殺死。後來連不少沒有發過怨言的平民也被殺死。厲王的高壓政策,使得親友熟人在路上遇到了都不敢互相招呼,只能看上一眼(道路以目),使都城變得死氣沉沉。周厲王卻還自以為得計,得意洋洋地說:「我自有辦法叫百姓不敢誹謗我。」大臣召公勸戒說:「這樣堵住人民的嘴,就象堵住了一條河。河一旦決口,要造成滅頂之災;人民的嘴被堵住了,帶來的危害遠甚於河水(防民之口甚於防川)。治水要採用疏導的辦法,治民要讓天下人暢所欲言,然後採納其中好的建議。這樣,天子處理國政就少差錯了。」周厲王聽了不以為然地說:「我是堂堂天子,那些無知的愚民只能遵從我的命令,怎麼能讓他們隨便議論!」仍然一意孤行,實行暴政。
周厲王的暴政使得國人忍無可忍,前842年的一天,都城四郊的國人自發地集結起來,手持木棍,農具作武器,從四面八方撲向都城的王宮,要向周厲王討還血債。周厲王聽到由遠而近的憤怒的呼喊聲,忙命令調兵鎮壓。臣下回答說:「我們周朝寓兵於農,農民就是兵,兵就是農民。現在農民暴動了,還能調集誰呢?」周厲王這才知道大禍臨頭,匆忙帶著宮眷步行逃出都城,沿渭水朝東北方嚮日夜不停地逃到遠離都城的彘,築室居住了下來。
都城中的平民在大臣周定公、召穆公的極力勸解下,終於平息了一些怨恨,紛紛離去。此時宗周無主,周公和召公根據貴族們的推舉,暫時代理政事,重要政務由六卿合議。這種政體,稱為共和(一說由共國國君共伯和代行天子職務)。史稱「周召共和」或「共和行政」。
這一次以都城四郊的平民為主體的暴動,中國歷史上稱為「國人暴動」。
周厲王是一個貪婪暴戾的統治者,任用“好專利而不知大難”的榮夷公等人,壟斷山林川澤的一切收益,不讓平民前往採樵漁獵。大夫芮良夫規諫厲王說:“王室恐怕要衰微了!那個榮公只知道獨佔財利,卻不懂財利是從各種事物中產生出來的,是天地自然擁有的,誰想獨佔它就會觸怒很多人,榮公用財利來引誘您,君王您難道能長久嗎?”厲王不聽勸諫,還是任用榮公做了卿士,掌管國事。
周厲王的暴虐無道終於激起了廣大國人的憤慨,國人都公開議論他的過失。召公勸諫說:“人民忍受不了您的命令了!”厲王發怒,找來一個衛國的巫師,讓他來監視那些議論的人,發現了後就來報告,立即殺掉。這樣一來,議論的人少了,可是諸侯也不來朝拜了。三十四年,厲王更加嚴苛,國人沒有誰再敢開口說話,路上相見也只能互遞眼色示意而已。厲王見此非常高興,告訴召公說:“我能消除人們對我的議論了,他們都不敢說話了。”召公說:“這只是把他們的話堵回去了,並警告說:“防民之口,甚於防川。”厲王不聽勸阻。從此,國人都不敢說話,過了三年,大家就一起造反,襲擊厲王。厲王逃到彘。
厲王姬胡,暴虐侈傲,禁止大臣上諫,亦禁止人民議論朝政。於是,人民積怨難忍,終於爆發大規模暴動,襲擊周厲王,周厲王逃出首都鎬京,逃至彘。人民尋不到周厲王,便要殺太子姬靖。召公當時將太子姬靖藏在家裡,人民得知後,包圍召公府邸,召公不得己,只好將自己兒子冒充太子出去,結果姬靖生還,召公之子不幸喪生。
載自周厲王的一生
厲王符生
生字長生,健第三子也.幼而無賴,祖洪甚惡之.生無一目,為兒童時,洪戲之,問侍者曰:「吾聞瞎兒一淚,信乎?」侍者曰:「然.」生怒,引佩刀自刺出血,曰:「此亦一淚也.」洪大驚,鞭之.生曰:「性耐刀槊,不堪鞭捶.」洪曰:「汝為爾不已,吾將以汝為奴.」生曰:「可不如石勒也.」洪懼,跣而掩其口,謂健曰:「此兒狂勃,宜早除之,不然,長大必破人家.」健將殺之,雄止之曰:「兒長成自當修改,何至便可如此!」健乃止.及長,力舉千鈞,雄勇好殺,手格猛獸,走及奔馬,擊刺騎射,冠絕一時.桓溫之來伐也,生單馬入陣,搴旗斬將者前後十數.
萇既死,健以讖言三羊五眼應符,故立為太子.健卒,僭即皇帝位,大赦境內,改年壽光,時永和十二年也.[七]尊其母強氏為皇太后,立妻梁氏為皇后.以呂婆樓為侍中、左大將軍,苻安領太尉,苻柳為征東大將軍、并州牧,鎮蒲,苻謏為鎮東大將軍、豫州牧,鎮陝城,自餘封授有差.
初,生將強懷與桓溫戰沒,其子延未及封而健死.會生出游,懷妻樊氏於道上書,論懷忠烈,請封其子.生怒,射而殺之.偽中書監胡文、中書令王魚言於生曰:「比頻有客星孛于大角,熒惑入于東井.大角為帝坐,東井秦之分野,於占,不出三年,國有大喪,大臣戮死.願陛下遠追周文,修德以禳之,惠和臣,以成康哉之美.」生曰:「皇后與朕對臨天下,亦足以塞大喪之變.毛太傅、梁車騎、梁僕射受遺輔政,可謂大臣也.」於是殺其妻梁氏及太傅毛貴,車騎、尚書令梁楞,左僕射梁安.未幾,又誅侍中、丞相雷弱兒及其九子、二十七孫.諸羌悉叛.弱兒,南安羌酋也,剛鯁好直言,見生嬖臣趙韶、董榮亂政,每大言於朝,故榮等譖而誅之.
生雖在諒闇,游飲自若,荒耽淫虐,殺戮無道,常彎弓露刃以見朝臣,錘鉗鋸鑿備置左右.又納董榮之言,誅其司空王墮以應日蝕之災.饗臣于太極前殿,飲酣樂奏,生親歌以和之.命其尚書令辛牢典勸,既而怒曰:「何不強酒?猶有坐者!」引弓射牢而殺之.於是百僚大懼,無不引滿昏醉,汙服失冠,蓬頭僵仆,生以為樂.
生聞張祚見殺,玄靚幼沖,命其征東苻柳參軍閻負、梁殊使涼州,以書喻之.負、殊至姑臧,玄靚年幼,不見殊等.其涼州牧張瓘謂負、殊曰:「孤之本朝,世執忠節,遠宗大晉,臣無境外之交,君等何為而至?」負、殊曰:「晉王以鄰藩義好,有自來矣.雖擁阻山河,然風通道會,不欲使羊、陸二公獨美於前.主上以欽明紹統,八表宅心,光被四海,格于天地.晉王思與張王齊曜大明,交玉帛之好,兼與君公同金蘭之契,是以不遠而來,有何怪乎!」
瓘曰:「羊、陸一時之事,亦非純臣之義也.本朝六世重光,固忠不貳,若與苻征東交玉帛之好者,便是上違先公純誠雅志,下乖河右遵奉之情.」負、殊曰:「昔微子去殷,項伯歸漢,雖背君違親,前史美其先覺.亡晉之餘,遠逃江會,天命去之,淪絕已久,[八]故尊先王翻然改圖,北面二趙,蓋神算無方,鑒機而作.君公若欲稱制河西,旅非秦之敵,如欲宗歸遺晉,深乖先君雅旨,孰若遠蹤竇融附漢之規,近述先王歸趙之事,垂祚無窮,永享遐祉乎?」
瓘曰:「中州無信,好食誓言.往與石氏通好,旋見寇襲.中國之風,誡在昔日,不足復論通和之事也.」負、殊曰:「三王異政,五帝殊風,趙多姦詐,秦以義信,豈可同年而語哉!張先、楊初皆擅兵一方,不供王貢,先帝命將擒之,宥其難恕之罪,加以爵封之榮.今上道合二儀,慈弘山海,信符陰陽,御物無際,不可以二趙相況也.」瓘曰:「秦若兵強化盛,自可先取江南,天下自然盡為秦有,何辱征東之命!」負、殊曰:「先帝以大聖神武,開構鴻基,強燕納款,八州順軌.主上欽明,道必隆世,慨徽號擁于河西,正朔未加吳會,以吳必須兵,涼可以義,故遣行人先申大好.如君公不能蹈機而發者,正可緩江南數年之命,迴師西旆,恐涼州弗可保也.」
瓘曰;「我跨據三州,帶甲十萬,西包崑域,東阻大河,伐人有餘,而況自固!秦何能為患!」負、殊曰:「貴州險塞,孰若崤函?五郡之,何如秦雍?張琚、杜洪因趙之成資,據天阻之固,策三秦之銳,藉陸海之饒,勁士風集,驍騎如雲,自謂天下可平,關中可固,先帝神矛一指,望旗冰解,人詠來蘇,不覺易主.燕雖武視關東,猶以地勢之義,逆順之理,北面稱藩,貢不踰月.致肅慎楛矢,通九夷之珍;單于屈膝,名王內附.控弦之士百有餘萬,鼓行而濟西河者,君公何以抗之?盍追遵先王臣趙故事,世享大美,為秦之西藩.」
瓘曰:「然秦之德義加於天下,江南何以不賓?」負、殊曰:「文身之俗,負阻江山,道洿先叛,化盛後賓,自古而然,豈但今也!故詩曰:『蠢爾蠻荊,大邦為仇.』言其不可以德義懷也.」瓘曰:「秦據漢舊都,地兼將相,文武輔臣,領袖一時者誰也?」負、殊曰:「皇室懿藩,忠若公旦者,則大司馬、武都王安,征東大將軍、晉王柳;文武兼才,神器秀拔,入可允釐百工,出能折衝萬里者,大將軍、廣平王黃眉,後將軍、清河王法,龍驤將軍、東海王堅之兄弟;其耆年碩德,德侔尚父者,則太師、錄尚書事、廣甯公魚遵;其清素剛嚴,骨鯁貞亮,則左光祿大夫強平,金紫光祿程肱、牛夷;博聞強識,探賾索幽,則中書監胡文,中書令王魚,黃門侍郎李柔;雄毅厚重,權智無方,則左將軍李威,右將軍苻雅;才識明達,令行禁止,則特進、領御史中丞梁平老,特進、光祿大夫強汪,侍中、尚書呂婆樓;文史富贍,鬱為文宗,則尚書右僕射董榮,祕書監王颺,著作郎梁讜;驍勇多權略,攻必取,戰必勝,關張之流,萬人之敵者,則前將軍、新興王飛,建節將軍鄧羌,立忠將軍彭越,安遠將軍范俱難,[九]建武將軍徐盛;常伯納言,卿校牧守,則人皆文武,莫非才賢;其餘懷經世之才,蘊佐時之略,守南山之操,遂而不奪者,王猛、朱肜之倫,相望於巖谷.濟濟多士,焉可罄言!姚襄、張平一時之傑,各擁數萬,狼顧偏方,皆委忠獻款,請為臣妾.小不事大,春秋所誅,惟君公圖之.」
瓘笑曰:「此事決之主上,非身所了.」負、殊曰:「涼王雖天縱英睿,然尚幼沖,君公居伊霍之任,安危所繫,見機之義,實在君公.」瓘新輔政,河西所在兵起,懼秦師之至,乃言於玄靚,遣使稱藩,生因其所稱而授之.
慕容遣將慕輿長卿等率七千入自軹關,攻幽州刺史張哲于裴氏堡.[一0]晉將軍劉度等率四千,攻青州刺史袁朗于盧氏.[一一]生遣其前將軍苻飛距晉,建節鄧羌距燕.飛未至而度退.羌及長卿戰于堡南,大敗之,獲長卿及甲首二千七百餘級.
姚襄率萬餘,攻其平陽太守苻產于匈奴堡,苻柳救之,為襄所敗,引還蒲.襄遂攻堡,克之,殺苻產,盡坑其,遣使從生假道,將還隴西.生將許之,苻堅諫曰:「姚襄,人傑也,今還隴西,必為深害,不如誘以厚利,伺隙而擊之.」生乃止.遣使拜襄官爵,襄不受,斬其使者,焚所送章策,寇掠河東.生怒,命其大將軍張平討之.襄乃卑辭厚幣與平結為兄弟,平更與襄通和.
生發三輔人營渭橋,金紫光祿大夫程肱以妨農害時,上疏極諫.生怒,殺之.
長安大風,發屋拔樹,行人顛頓,宮中奔擾,或稱賊至,宮門晝閉,五日乃止.生推告賊者,殺之,刳而出其心.左光祿大夫強平諫曰:「元正盛旦,日有蝕之,正陽神朔,昏風大起,兼水旱不時,獸災未息,此皆由陛下不勉強於政事,乖和氣所致也.願陛下務養元元,平章百姓,棄纖介之嫌,含山嶽之過,致敬宗社,愛禮公卿,去秋霜之威,垂三春之澤,則姦回寢止,妖祲自消,乾靈祗祐皇家,永保無窮之美矣.」生怒,以為妖言,鑿其頂而殺之.
平之囚也,偽將軍苻黃眉、前將軍苻飛、建節鄧羌侍讌禁中,叩頭固諫,以太后為言.平即生母強氏之弟也.生既弗許,強氏憂恨而死.
生下書曰:「朕受皇天之命,承祖宗之業,君臨萬邦,子育百姓,嗣統已來,有何不善,而謗讟之音扇滿天下!殺不過千,而謂刑虐.行者比肩,未足為稀.方當峻刑極罰,復如朕何!」時猛獸及狼大暴,晝則斷道,夜則發屋,惟害人而不食六畜.自生立一年,獸殺七百餘人,百姓苦之,皆聚而邑居.為害滋甚,遂廢農桑,內外兇懼.臣奏請禳,生曰:「野獸飢則食人,飽當自止,終不能累年為患也.天豈不子愛生,而年年降罰,正以百姓犯罪不已,將助朕專殺而施刑教故耳.但勿犯罪,何為怨天而尤人哉!」
生如阿房,遇兄與妹俱行者,逼令為非禮,不從,生怒殺之.又讌臣于咸陽故城,有後至者,皆斬之.嘗使太醫令程延合安胎藥,問人參好惡并藥分多少,延曰:「雖小小不具,自可堪用.」生以為譏其目,鑿延目出,然後斬之.
有司奏:「太白犯東井.東井,秦之分也;太白罰星,必有暴兵起于京師.」生曰:「星入井者,必將渴耳,何所怪乎!」
姚襄遣姚蘭、王欽盧等招動鄜城、定陽、北地、芹川諸羌胡,皆應之,有二萬七千,進據黃落.生遣苻黃眉、苻堅、鄧羌率步騎萬五千討之.襄深溝高壘,固守不戰.鄧羌說黃眉曰:「傷弓之鳥,落於虛發.襄頻為桓溫、張平所敗,銳氣喪矣.今謀固壘不戰,是窮寇也.襄性剛很,易以剛動,若長驅鼓行,直壓其壘,襄必忿而出師,可一戰擒也.」黃眉從之,遣羌率騎三千軍於壘門.襄怒,盡銳出戰.羌偽不勝,引騎而退,襄追之于三原,羌迴騎距襄.俄而黃眉與堅至,大戰,斬之,盡俘其,黃眉等振旅而歸.黃眉雖有大功,生不加旌賞,每於中辱之.黃眉怒,謀殺生自立,事發,伏誅,其王公親戚多有死者.
初,生夢大魚食蒲,又長安謠曰:「東海大魚化為龍,男便為王女為公.問在何所洛門東.」東海,苻堅封也,時為龍驤將軍,第在洛門之東.生不知是堅,以謠夢之故,誅其侍中、太師、錄尚書事魚遵及其七子、十孫.時又謠曰:「百里望空城,鬱鬱何青青.瞎兒不知法,仰不見天星.」於是悉壞諸空城以禳之.金紫光祿大夫牛夷懼不免禍,請出鎮上洛.生曰:「卿忠肅篤敬,宜左右朕躬,豈有外鎮之理.」改授中軍.夷懼,歸而自殺.
初,生少凶暴嗜酒,健臨死,恐其不能保全家業,誡之曰:「酋帥、大臣若不從汝命,可漸除之.」及即偽位,殘虐滋甚,耽湎於酒,無復晝夜.臣朔望朝謁,罕有見者,或至暮方出,臨朝輒怒,惟行殺戮.動連月昏醉,文奏因之遂寢.納姦佞之言,賞罰失中.左右或言陛下聖明宰世,天下惟歌太平.生曰:「媚于我也.」引而斬之.或言陛下刑罰微過.曰:「汝謗我也.」亦斬之.所幸妻妾小有忤旨,便殺之,流其尸于渭水.又遣宮人與男子裸交於殿前.生剝牛羊驢馬,活爓雞豚鵝,三五十為,放之殿中.或剝死囚面皮,令其歌舞,引臣觀之,以為嬉樂.宗室、勳舊、親戚、忠良殺害略盡,王公在位者悉以疾告歸,人情危駭,道路以目.既自有目疾,其所諱者不足、不具、少、無、缺、傷、殘、毀、偏、隻之言皆不得道,左右忤旨而死者不可勝紀,至於截脛、刳胎、拉脅、鋸頸者動有千數.
太史令康權言于生曰:「昨夜三月並出,孛星入於太微,遂入于東井.兼自去月上旬沈陰不雨,迄至于今,將有下人謀上之禍,深願陛下修德以消之.」生怒,以為妖言,撲而殺之.
生夜對侍婢曰:「阿法兄弟亦不可信,明當除之.」是夜清河王苻法夢神告之曰:「旦將禍集汝門,惟先覺者可以免之.」寤而心悸.會侍婢來告,乃與特進梁平老、強汪等率壯士數百人潛入雲龍門,苻堅與呂婆樓率麾下三百餘人鼓譟繼進,宿將士皆舍杖歸堅.生猶昏寐未寤.堅既至,引生置於別室,廢之為越王,俄而殺之.生臨死猶飲酒數斗,昏醉無所知矣.時年二十三,在位二年,[一二]偽諡厲王.
相關資料↓↓
1周朝為什麼會分東周和西周??
2中國歷史,周朝的探討
3中國歷史暴君有誰????????
4中國歷史上的暴君 的相關書籍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